哎呀真的好喜欢何立

圈名荆央,坑品良好(自认)

「何立×贵妃」BG乙女(1)这个标题应该能创飞很多人

  还是那句话!轻微拉郎的乙女是好文学!

  何立×武贵妃(你)

  何立真的好适合背德感,想想就是涩涩!我来动笔写!!

  ps:没有很大年龄差,不强调女主年龄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何立受秦桧器重,不然不会被提拔到宰相府总管这个位置。

  有的人羡慕这个位置背后的权势,有的人憎恶这个位置背后的奸臣骂名。

  还有少部分的人会像我一样,不当回事。

  

  我听到何立这个名字还是在圣上的口中。

  我那日去送羹汤,偶然听到圣上和官员议事,谈的就是叛国罪臣秦桧,顺带着我听到他们评价何立为秦桧身边的奸臣之首,是大宋内贼,是正道阴翳。

  忠臣骂奸臣,实属正常。我不曾往心里去,后来第二次从内侄那里听到他的描述,倒是生了些兴趣。

  

  武义淳在信中说,相府中什么人都能死,何立不会死。这个“能”和“会”用的比较精妙。

  能死,代表着相府里面有他没他都无所谓,这个地方或许说的是那一干提拔上来的将军们。

  不会死,代表着何立在相府的作用是极大的,或许还包含一些秦桧真正信任了这位能臣,不愿杀。

  我接着往下看,可爱的内侄说着些胡话,一是说相府的人心机都太重,他周旋其中随游刃有余但难免觉得疲惫。

  嗯,这应该是说内侄自己应付不来相府事务。

  信中写,在相府他和何大人关系还算不错,起初何立会陪自己下棋,后来总是以事务忙推脱了。

  这是说自己棋艺差,何立不愿意奉陪。

  这呆子这都没察觉出来,怎么在相府顶着脑袋凑到何立旁边的?靠免死金牌吗?

  我笑着继续看下去。

  信中又写,相府事务众多,宰相遭遇了一场刺杀,自己用免死金牌保住了性命,希望何立能够像放过桃丫头一样放过他。

  我摸着信中那个歪歪斜斜的“说真的,有点怕何大人”几个字,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
  我这内侄和我相差不了几岁,阅历不够但是胆子够大,总能够着狗屎运。能让莽夫所感到胆战心惊的臣子……何立是吗?

  我略一思索,这位让武义淳和圣上的评价极其相悖的何大人,我有意想见。

  

  武义淳在末尾说他马上回京,他面见圣上之后就来见我。

  我把信撂在一旁,笑意微敛,旁边的侍女问我这封信如何处置。我一摆手:“烧了。”

  人活着回来了就好。

  我摩挲着套着指节的护指,内心百转千回,留下一抹世事难料的苦笑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圣上来我这的次数也不算多,我每日清闲,妃子们爱看花儿,办了个花宴。我就也去凑了凑热闹,没那么有意思,我就先回了寝宫。

  月黑风高,不知她们哪来的兴致要夜里赏花,便是昙花我也觉得不值得。宫中虽守卫众多,宵禁之前也勿要逗留才是。

  这话我是没有说出口的,我这个贵妃向来不爱多管闲事。

  我紧了紧狐毛披风,加快了回寝宫的脚步,贴身侍女细声提醒着娘娘慢些。

  我并未听从,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  我的直觉一向很准,前方灌木里传来的声响惊动,不知是风带的还是什么,我觉得有鬼,暗自快走,顺带着微微侧身,想告诉侍女我察觉的异动。

  结果视线一瞟,侍女不见了踪影。再一回头,看见一地的血迹,侍女绿翠躺在血泊中没了生息。

  我惊叫还未出声,就被人捂住了口鼻,一把尖刀隔着衣料抵在我的后腰。

  来人克制着自己粗重的深呼吸,胸腔像是漏了风,说起话来带着喘和咳,声音低低沉沉,带着些破碎的脆弱。

  “把尸体处理干净。”

  是个男人,听声音约摸三十上下,比我高出一个头。

  哪有刺客行刺的时候把头搁在人质的肩上?这明明像是个幽会的姿势。

  他应该是极其虚弱了,走路都估计要人架着。

  “好。”

  我简短的回复他。

  身在深宫,遇刺这种事虽然挨不着我的边,但是不影响我可以冷静地处理。

  在宫中我玩命的地方还少了?遇上这类型穷途末路的刺客,我还真就不怎么怕丢命。

  刚好旁边有一口井,我把绿翠的尸体拖到井旁,折下一支树枝,顺着她脖子上的伤比划,在伤口处留下星星点点的土壤,伪装成被树枝划伤失足落井。

  这一切做的不够精妙,幸亏这是口活井,尸体泡的时间长,就可以掩盖刀伤。

  “咳……咳咳”身后那人显然有些支撑不住,闷出几声零零星星的喘。

  我合理怀疑这个人根本不是刺客,挨我这么近,整个身子都要搭在我这儿,怕不是要诱我离经叛道。

  胡乱想着,我猛地转身,背后那人愣了一瞬,惯性使然,一下子差点要跌倒。

  我双手托着他的臂膀,扶住他,同时避开了刀尖。

  虽说今日月黑风高,但月光润莹,不用借着打灯,我就可以看清这个撞进我视线的男人究竟长得个什么样子。

  他面色惨白,腰腹受了伤,那血窟窿里涔出的血顺着青衫流进腰际,这人身躯单薄,腰封扎的不紧,血液让曲线贴合,能看出他的左侧腰。

  我一个弱女子靠双臂支撑不了多久,改为左手扶着他的右腰,这下子把人家右侧腰也体察清楚了。

  我真不是故意的,不这样的话他就栽地上了,那样头上也得多一个血窟窿。

  他虽然羸弱,但貌似并不想靠我撑着,额上有细汗,呼吸声越来越重。

  看他好像随时要昏倒,我好奇地带着点趁火打劫性质地问他:

  “你叫什么?”

  他估计也是昏头了,下意识地答了:

  “何立。”

  他知我身份未曾向我求救,甚至拿刀胁迫我,我就算再好奇他的经历,他的下场也绝逃不出一个“死”字。

  但是他是何立。

  我鬼使神差地把他拐回了我的寝宫。

  

  (ballball点赞评论啥的,我飞速更新下一章/估计是明天,不过就算没有我也会更,因为什么?!因为喜欢何大人!!!!!/震声)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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